梵天(4/5)
,在梵天的梦里不停的破解的孛星,让其他的世界一个又一个的消亡。
他们在吞噬所有的世界,现在只剩下两个,再这么下去,世界就真的是唯物的宇宙。
这他妈的有什么关系!
我对着他们大喊,都是假的,为什么要去坚持。
我发现他们一旦坚持了这个想法,力量在变的无比强大,那些冲到我面前的鬼魂,即便是瞬间烟消云散,也阻挡不了接下来的鬼魂不停的向我冲过来。
我不想在这个最后的关头失败。
&ldquo做吧。
&ldquo王八对方浊说,&ldquo我们也没退路了。
&rdquo
方浊说:&ldquo让我歇一会。
&rdquo
&ldquo没时间歇了。
&rdquo王八坚持。
方浊站立起来,滚装船前部的两个锁链哗哗的松动,前板慢慢放下来。
那些在滚装船上的汽车,纸扎的汽车,一辆又一辆的从前板上滑下,没入江水。
当所有的纸扎汽车全部落入江水之后。
滚装船行驶到了白帝城的码头,王八背起已经萎靡不振的方浊,向着前方走去,前方几十公里,有一个天坑,天坑下有个缝隙,缝隙的下方是个溶洞,疯子会从哪里走出来。
大势已去,除了面对,别无他想。
我已经用右手把螟蛉拿出来,和面前的这个巨大的意识开始针锋相对,我一直保持着上风,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是他们太多,一旦被螟蛉破开,就有无数的鬼魂填补。
这种情况如果一直保持下去,我可能会永远和他们这样搏斗下去,直到末日。
无数的棺材从上方飘下,那些鬼魂看到了棺材,立即欢呼着冲到棺材上,棺材的数目很多,而且会不停的分离成更多的棺材。
鬼魂们顾不上我了,都纷纷的涌向这个他们所认为的掩身的东西。
夔门的门在慢慢闭合,我扛着孙六壬终于在夔门即将合拢的前一刻,在无数疯癫的鬼魂中,走出了古道的最后一个距离。
当我走出夔门,天地一片昏暗,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溶洞,溶洞的上方,有一个裂缝,距离我们有几百米高,上方的光线照射下来。
我看了看环境,对孙六壬说:&ldquo有路上去,这条小路,绕着溶洞的四周,螺旋而上。
&rdquo
&ldquo我看见了,&rdquo孙六壬说,&ldquo可是你还有一个麻烦。
&rdquo
&ldquo我知道,&rdquo我把孙六壬放下,&ldquo我总是要去面对的。
&rdquo
一个人站在我的身前不远处,带着草帽。
我不再有任何犹豫,走到草帽人的身前,捏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他的手也把我的脖子捏住,两个动作同时发生。
我左手掏出螟蛉,他却的左手却什么都拿不出来。
&ldquo我不需要两个人格了,&rdquo我冷冷的说,&ldquo别缠着我了。
&rdquo
我左手的螟蛉砍向对面,他在惊恐中消失。
赵一二不是什么都对的,或者他当年对我撒了谎,草帽人根本就是我另外的一个我存在,而且他从来就没有离开。
现在,我不再需要他了。
我是过阴人,为什么要被这种分裂出来的人给羁绊,我今后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不能再被草帽人影响到。
结束了,我拉着孙六壬慢慢绕着溶洞周围的螺旋道路向上爬行,爬到了顶部,钻出裂缝。
古道被我走完。
我明白了,走过古道,就是让我丢弃一些我根本不需要的东西,比如对赵一二的尊敬,比如对高强术士的恐惧,比如对我自己的分裂人格的慈悲。
溶洞裂缝上方是一个巨大的天坑。
我突然觉得这个天坑自己来过,也是我们几个人,但是没有孙六壬,却又多了几个另外的人。
这种感觉已经困惑不到我了,我也明白大致是什么事情。
我现在要去求证这种事情。
孙拂尘会告诉我的,我从来就没有这么坚定过。
我带着孙六壬,看了看王八和方浊,他们的神色很奇怪,就好像我们从来都不认识。
我从他们的身边走过,没有说话,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王八在我走过几步之后,才说:&ldquo恭喜你了,过阴人。
&rdquo
这种腔调我听过,当年我和董玲也是这么恭贺王八成为诡道宗师的。
但是我已经不在乎,这句话如同一阵风从我耳边吹过,我不想跟王八哪怕是再说一句话,一个字。
我留下他们两人,带着孙六壬爬到天坑的高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王八和方浊,仍旧木然的呆呆站立在天坑的坑底。
再往上爬,他们的身体就渐渐的看不清楚了。
&ldquo你知道怎么去找我父亲了。
&rdquo孙六壬终于说出话来。
&ldquo那个蝙蝠精是个骗子,&rdquo我恨恨的说,&ldquo我马上去七眼泉,找她的麻烦。
&rdquo
我把王八和方浊两个人晾在天坑里,和孙六壬走到奉节,我们不乘船了,我怕水,现在我知道要躲着水了,从奉节坐汽车到了恩施,然后又从恩施坐车到长阳。
旱路别看路程近,由于路很难走,我们走了快两天才到。
我一路上心情激动,焦躁不安,但是在上七眼泉的山路上,我的速度去减慢了。
我问孙六壬:&ldquo看来我们马上就也好见到你父亲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rdquo
孙六壬不答话,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对今后未知的事情,非常迷茫。
她也明白了我为什么一直要带着她。
她就是孙拂尘留给我的一个筹码,这是孙拂尘故意留下的,我能把他的女儿带到他的身边,那就是他对我的考验。
而且看来我做的很不错,只是我看见孙六壬这幅郁闷的模样,知道她其实是很不乐意的。
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会乐意。
这是我第一次去站在孙六壬的角度思考问题,我突然觉得,孙六壬活的真他妈的没什么意思,做个普通的女孩多好,可是偏偏继承了家族的能力,而且被父亲当做一个道具耍。
从小到大都不能做一个正常人。
也许我们见到她的父亲了,情况会变过来吧。
我再一次到了七眼泉的山顶,几个山峰仍旧是那个样子,但是山峰下面的那个平地,完全变化了。
红水阵上的村落和农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泊,湖水非常清澈,湖心中有个小岛,植被茂盛。
我都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这么会长出如此多的树木和竹子。
还有一点,整个七眼泉村都不复存在,山顶没有任何人烟。
难道宇文发陈死后,整个村子都搬迁了吗。
还是这里从来就没人存在过。
湖水把山峰的倒映映衬出来,山峰下和湖泊之间的些许空地,和湖泊之间参差不齐的交错,要说这样的地方还真是不错,又没有人烟,如果是什么都不去操心了,就在这里过上一辈子多好。
我的这些莫名的念头一闪而过,马上就走向那个守门人所在的松树林,这个地方还是没有变化,松林深处,那个梧桐树还在。
天色已经到了傍晚,我用脚不停的踢梧桐树,嘴里大喊:&ldquo蝙蝠精,你给我出来。
&rdquo
无数的蝙蝠从石壁上方呼啦啦的飞出来,旋绕着在天空飞行。
我又转过身,看着石壁,努力把那个门给找出来,可是一时间也找不到。
守门人竟然不敢出来,我对着梧桐树大喊,&ldquo金仲说你厉害,他怕你,我可不怕你。
&rdquo
仍旧是没有回应,我拿出螟蛉,化为长剑,对着梧桐树就砍了一道,梧桐树的树皮顿时裂开,流出晶莹的汁液。
所有的蝙蝠突然向下飞过来,但是在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又突然转向,纷纷上扬。
有几十只蝙蝠挂到了梧桐树的树枝上。
我看见守门人了,她就是其中一只较大的蝙蝠,现在正在调整身体。
我用炎剑指着她,&ldquo你给我下来,我有话问你。
&rdquo
守门人慢慢的从树杆上怕下来,然后唱起了《黑暗转》。
左边枝头凤做窝,
右边根上老龙洞。
只有盘古神通大。
手执一把开山斧,
先天元年砍一斧。
先天二年砍半边,
先天三年才砍倒。
先天四年落凡间,
。
。
。
。
。
。
我一把将守门人的翅膀给揪住,&ldquo别他妈的唱了。
我不会唱。
&rdquo
守门人猛然被我揪住,发现自己在我的手上根本无法动弹,这才明白我,已经不是当初糗着她,巴巴的做过阴人的那个人了。
守门人嘟哝的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古老汉语,和当年望老太爷说的差不多。
我把守门人的翅膀提起,狠狠的抡了一圈,&ldquo给我说人话!&rdquo
&ldquo你不该这个时候过来,&rdquo守门人终于肯开口了。
&ldquo你和张光壁当年定下了什么约定&rdquo我对守门人大喊,&ldquo为什么不告诉我?&rdquo
&ldquo你没问过这个事情。
&rdquo守门人说。
&ldquo好!&rdquo我对着拎起守门人的耳朵,&ldquo你现在告诉我。
&rdquo
守门人还没有死心,在她的想法里,我应该不是这种态度对待她,树林里的野兽虫豸都出来了,一些埋葬在七眼泉的魂魄也溜了出来,可是在我眼里,都不值一晒,我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动手,阴差能帮我解决一切。
守门人的爪子想抓我,可是被我用螟蛉斩断了一根。
守门人痛的吱吱叫起来。
我把这个蝙蝠在手上拼命摇晃,&ldquo你说不说,你说不说,妈的,当年你骗了赵先生,后来又骗我,你根本就是和张光壁是一伙的。
&rdquo
&ldquo我和张光壁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认可了他过阴人,&rdquo守门人说,&ldquo是严重光找到的我。
&rdquo
&ldquo妈的,严重光是谁,是什么人?&rdquo我大怒,&ldquo这时候了,还用个我不认识的糊弄我。
&rdquo
&ldquo你认识严重光,你的朋友王鲲鹏也认识。
&rdquo守门人急了,连忙辩解。
我这才想明白,严重光,妈的不就是老严吗。
&ldquo你在磨磨蹭蹭的,&rdquo我把蝙蝠狠狠的顿在地上,&ldquo我饶不了你。
&rdquo
&ldquo张光壁不仅要做过阴人,他还想做大法师,&rdquo守门人快速的说起来,&ldquo他本来就是招魂师,但是严重光提前找到我,要我帮他们的忙,不能让张光壁把三个名分都给占了。
&rdquo
&ldquo所以,你就糊弄我和赵先生,&rdquo我对着守门喊,&ldquo让我们给严重光卖命,你指点我的东西,虽然都是真的,但是还有很多事情都不告诉我,就为了让我傻里吧唧给你和张光壁卖命。
赵先生心底实诚,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我他妈的没这么傻,你当我做了过阴人后,什么都不做吗,我真的有看起来那么傻吗?&rdquo
我越说越愤怒,指着自己的脑袋,&ldquo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傻的样子,你就可以随意糊弄我。
&rdquo
守门人又开始装神弄鬼,&ldquo这些事情都几十年都定好了的,严重光就跟我说好了的。
&rdquo
&ldquo屁,&rdquo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ldquo严重光根本就不是过阴人,他世俗的地位很高,但是他没有资格跟你说上话,更不可能和你定下什么契约。
&rdquo
我想了想,又说,&ldquo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好吧,孙拂尘在什么地方,你现在就告诉我。
&rdquo
我把这句话说完,然后看着萎靡顿地的守门人,心里的千丝万缕,突然汇集起来,连成一个线索。
是的,老严不可能和守门人搭上线,但是有个人可以帮他做到。
我扭过头,看向孙六壬,苦笑起来,&ldquo你爹。
现在我把事情慢慢的捋了一遍。
暂时扔开守门人。
我对孙六壬说:&ldquo其实我早该想到是你爹。
&rdquo
抗日时期,张光壁作为一贯道的道魁,统领教众几十万,并且是道教闻名的招魂师,并且是过阴人,有了这个两个身份,几乎是当时最厉害的术士。
但是他被日本人收买,继续扩充势力。
至于他为什么后来和日本人反水,原因不明,一定受到了极大的压力,或者是良心发现也亦未可知。
但是他当年设下那个毂,和走古道,一定是有个条件的,那就是跟我一样,去面对八寒地狱。
现在他的两个兄弟已经能够确定参与了这件事情。
一个是老严,就是守门人说的严重光,一老严后来的身份地位,当然能肯定他的立场是什么,他不愿意看到张光壁失去控制,于是背叛张光壁,让他在守门人这里栽个跟头,失去肉身,于是和张光壁结下了梁子。
另外一个人一定是孙拂尘的祖父,孛星,他的目的不同,他在意张光壁在走过古道之后的立场,但是很显然,张光壁没有如他所愿。
张光壁就得罪了孛星。
到了孛星孙拂尘这一代,孙拂尘能力超群,却又不融入与道门,他一直惦记着张光壁的事情,同时希望找一个能够接替他的人,和他一起对抗梵天。
老严这边就一直忌惮张光壁死灰复燃。
慢慢就牵扯到了诡道,让赵一二傻里吧唧的卷入进来,死了都不明白。
老严看中了王八,让王八继续给他卖命,对付张光壁,而我,被孙拂尘看中,留着我对付梵天。
老严和孙拂尘是有瓜葛的,可是我始终有第一点没想明白,还差一条线索。
&ldquo我们诡道为什么会牵扯进来,&rdquo我指着守门人问,&ldquo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rdquo
守门人想了一会,又不敢说了。
我用脚去踩守门人的下肢,守门人被我的已经彻底打怕了,连忙告饶,说起来,&ldquo当年和张光壁争夺过阴人的,就是你们诡道的先辈,一个非常厉害的人。
。
。
。
。
。
&rdquo
&ldquo是谁?&rdquo我逼问,&ldquo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金璇子没告诉过我。
&rdquo
&ldquo金盛是知道的,当时他在场。
&rdquo
我愣了一下,原来金璇子是知道的。
&ldquo那人的名字我不能说,他是金盛的师叔。
也是你们诡道的人,&rdquo守门人挣扎两下,&ldquo他抛弃了诡道的身份,因为他不需要了,严重光就是投靠了他,才背叛了张光壁。
&rdquo
&ldquo他是个什么样的人,&rdquo我疑惑的问,&ldquo连老严都要去巴结。
&rdquo
&ldquo严重光在和张光壁成为兄弟之前,他就是金盛师叔的部下。
&rdquo守门人颤巍巍的说,&ldquo其实严重光就是他安插在张光壁身边的心腹。
&rdquo
&ldquo我明白了。
&rdquo我抱着脑袋,&ldquo事情就是这样了,张光壁和老严之间的恩怨,延续几十年,还把赵先生,王八和我牵连进来。
而老严身后是金璇子的师叔,孙拂尘孛星家族想联络张光壁对抗梵天。
所以这些人相互忌惮,又相互利用,最后都反目成仇,起因就是张光壁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之后,彻底违背了当年的承诺。
&rdquo
&ldquo你和张光壁简直是一模一样。
&rdquo守门人说,&ldquo翻脸之后,六亲不认。
&rdquo
&ldquo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rdquo我对守门人说,&ldquo孙拂尘在哪里?&rdquo
守门人惨然的笑起来,对我说:&ldquo孙拂尘的女儿不就是在你旁边吗,你还问我做什么?&rdquo
我听了守门人的话,把头转向孙六壬,眼睛不停的眨眼,脑袋有点晕。
是啊,孙六壬只是说她父亲失踪了,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她找不到孙拂尘。
&ldquo我是你的镜子。
&rdquo我想起了孙六壬说漏嘴的那句话。
镜子是做什么的?孙拂尘不就是靠着他的女儿,在无时无刻的了解我的动向吗?
我还能相信什么人。
&ldquo我不管,&rdquo我把愤怒的情绪发到守门人身上,&ldquo我就是要你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我今天就不讲理了。
&rdquo
&ldquo在北京。
&rdquo孙六壬说话了,&ldquo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rdquo
&ldquo我们见面是在河南,解决金仲的那个侄女,透明人的事情。
&rdquo
&ldquo对,&rdquo孙六壬说,&ldquo在那之前呢?&rdquo
&ldquo金仲带我去了一趟原阳,老严把诡道先人的牌位给带到北京。
。
。
。
。
&rdquo我滞涩一下,&ldquo你就是从北京过来的。
&rdquo
&ldquo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是死是活,当年他带着所有的兄弟,找到了梵天,就再也没有回来。
&rdquo孙六壬说,&ldquo你现在已经能够和梵天对话了,希望我父亲还没有死。
&rdquo
&ldquo老严带着牌位说是要去镇守什么八臂哪咤,&rdquo我现在都能想通了,&ldquo他本来就是金璇子师叔的部下,当然和你父亲也会有点牵扯。
&rdquo
&ldquo他为什么要带着牌位去镇守八臂哪咤?&rdquo孙六壬说,&ldquo你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吧,但是我之前不能说,你还没有走过古道。
&rdquo
&ldquo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rdquo我苦笑,我现在应该非常痛恨孙六壬,但是我恨不起来。
&ldquo我可以走了吗?&rdquo守门人询问我。
我松开这个蝙蝠精,慢慢的向松林外走去。
三天后,我和孙六壬来到了北京。
不出意料,方浊在北京等着我。
我对王八的成见已经无法消除,但是方浊,我却总是心怀善意,这丫头的命苦,她生下来就没有选择,不像王八,自己作死。
我们一男两女在一个小餐馆里吃饭,方浊对我说:&ldquo事情已经这样了,徐哥、孙姐,你们也别怪王师兄,老严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了我,我又告诉了王师兄。
王师兄的意思是一方面担心你会脱离所有人的控制,跟张天然一样,还有一点,其实你误会他了。
&rdquo
&ldquo算是他好心,&rdquo我撇着嘴说,&ldquo孙六壬不跟着我出来,我就不可能和她一起来北京找到梵天这个组织,连孙拂尘当年带着一群高手都讨不了好,我去当时送死无异。
&rdquo
&ldquo你真的要去面对吗。
。
。
。
。
。
&rdquo方浊声音低下来,&ldquo我还是想劝你,以你现在的能力,我们三个人联手,对付张天然,不见得就输了。
&rdquo
&ldquo方浊你别劝我了,&rdquo我决绝的说,&ldquo有些事情你们不明白,我倒是非要看看,梵天是个什么样子,虽然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这世界上又有什么事情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