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绣鞋(4/5)
你是头母鬣狗。
”疼痛使他整张脸都变得粉红,“我只是说了他两句,你就给我上刑。
”梅垣在喘气和呻吟中艰难地抉择出平衡,低下头,鬓发有些散下来,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却仍然不服气,“现在你知道让我闭嘴了,等你的兽欲一上来,就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为你做口交。
那会儿你怎么想不起来让我闭嘴?”
“不用你的嘴,也可以用你的脸。
这我倒不介意,我是随和的鬣狗。
”白马兰轻飘飘地说着,攥住他的脚踝,在他小腿肚上抽了一记。
梅垣身子僵硬,两腿仍然并拢,等反应过来要调整姿势时,已又挨了好几下。
腿算腿,屁股算屁股,他感到自己小腿上清晰明白的四道檩子正逐渐发烫,痛感连成一片,这是白挨的。
本来就已经很惨了,还白挨了这几下,梅垣溃不成军,叫得可怜极了,前襟的钻石颈花晃得很诱人。
“现在呢?现在想用吗?你打得我好疼,疼得受不了。
”梅垣转换了思路,开始耍赖,试图把剩下的打都赖掉。
他偏过脸,用湿润而绯红的眼尾望着白马兰,高跟鞋小巧而单薄的前掌在她的大腿厮磨,“可以让我为你口交吗?然后再打,不可以吗?”他压低上身,拱起浑圆的屁股,纤柔的腰肢呈现异常美丽的弧度,满含希冀地追问道“真的不行吗?Please,wateryourcolt.(给你的小公驹喂点水)”
长久徘徊在被爱的渴望中,他的艳情总是夹杂着些许天真意味,蒙着水光的双眼呈现出惊心动魄的深情,示好的样子招人怜爱又惹人欺凌。
白马兰用拇指揉弄着他的阴囊,浑圆得几乎没有余地,他猝不及防地发出轻微的低呼,喘息声带着煽情的尾音。
“可以满足我吗?我的喉咙好渴。
”他说“求求你,女士。
Ibegforyourmercy.”
“为什么满足你?你表现很好吗?”白马兰的动作一如往常,将他的性器拽到腿根,下腹与会阴的皮肤被牵拉,剧烈的刺激让梅垣身体发抖,更深地塌下腰,以便顺从她的力道,看上去就像恬不知耻地迎合她的手。
“不是说打得你很疼。
”她用食指摩挲着细嫩的铃口,将情液涂抹均匀,“都硬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老实?”
她似乎只是确认一下梅垣的状态,并没有停手的意思。
这狠心的女人,把债收到底,梅垣被疼痛逼迫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意识地落泪,像个真正的情夫那样委屈求全,向白马兰说尽了颂扬的话语,希望她从轻发落。
虽然屁股很痛,但是前面又涨得厉害,紧绷的小腹有点发酸。
梅垣觉得这顿没来由的打很不公平,但只要想到白马兰宁愿留在这儿揍他一顿,都没有回去看望图坦臣,他又由衷地快乐。
潮热让他难以自持,简直像发情了,梅垣深深唾弃自己的淫荡,说出的话却很违心,他说吃醋的男人不够美好,感谢白马兰教导他贤惠的美德。
在那之后他又挨了好几下,就在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梅垣听见皮带被扔在地毯上的声音。
他松了一口气,但不敢动,因为白马兰没有允许他动。
“你总提起我的未婚夫,遇到堵车都要赖在他的头上,这是寻常事。
但若你能学着贤惠,于我而言实是意外之喜。
”白马兰将手搭在他细细颤抖的后腰上,顺着脊柱一路摸下来。
他浑圆的双臀肿得难舍难分,摸上去有些烫,连大腿都被牵连,柔韧而漂亮的肌肉痉挛不停。
梅垣听出白马兰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对,他无力地回过头,肩膀遮盖住小半张脸,哭肿的双眼显得有些凄楚,问道“那你为什么打我?”
白马兰的手搭在他屁股上,节奏轻缓地拍着,恶劣地说“不为什么,看你屁股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