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着对方冷酷的神情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边哆嗦着边道歉,连鞋都来不及穿,抱着衣袍赤脚跑出了房间。
过了两分钟,大堂经理的电话就打到了手机上,小心翼翼地表示是不是人的问题,他愿意派更加上乘的过来作为赔偿服务。
“不用,别再打扰我就好。
”
齐玄敷衍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和剩余的红酒进了衣帽间。
随着灯光的亮起,镶嵌在墙壁上的椭圆形镜子分毫毕现地呈现出地上的红酒和赤裸的肉体。
他把手放在高高翘起的阴茎上撸动,将龟头分泌的汁水涂在括约肌。
然后他拨打了陆冠清的电话,在铃声中跪在地上,将细长的瓶颈缓缓地吞进了肠道里。
“师兄!我今天第一次卖完饭团你就给我打电话啦,好巧!”
电话很快就通了,陆冠清好像在拖着自己的二手车往公交站走,气喘吁吁的声音中透着纯粹的喜悦:
“我今天净盈利有200块呢,如果以后都这样马上就能攒够学费了!”
“嗯······祝贺你。
”
齐玄照着一晚上十万的江景房镜子,用着珍藏二十年的高价红酒自慰,在熟悉的快乐中眯起眼睛:“你为什么从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任务完成后他一直没跟对方分手的原因,是陆冠清太懂事了或者太懂他了。
对方从不主动跟他联系,手头紧缺也不问他要钱,每天严格遵守着3点起,10点睡的时间表,早上卖饭团下午刷高考题。
唯一能让他体会到自己的确有个男朋友,是探望陈老时手边温热甘甜的茉莉花茶,家里花瓶从未断过的夕雾草,秀堂朋友圈里的帅气哥哥。
这些小伎俩就跟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在心头搔来搔去,惹得他拒绝都显得太过小题大做,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然后陷入长期的坐立不安中。
新副本开启时他潜意识里松了口气,认为重复性的任务就能甩开对方,结果却适得其反
在不断的比较中,他越发清晰地认识到秀玉和陆冠清的不同。
秀玉是需要人怜爱的猫的话,陆冠清就是用稚嫩的身躯挡在自己身前的小狗。
他们的性格,身世,长相都不同,却同样以自己的方式在诉说着喜欢。
而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打动了。
在秀玉和陆冠清的任务中,抛去身体本能的反应,真正让他沉浸其中的是他们发自内心渴望许久的爱。
一个人不该同时对两个人产生好感,况且他冥冥中有预感,这不会是最后一个副本。
既然如此
“陆冠清,我很饥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