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点头说:“放心吧阿姨,我会的。
”
进了房间后,骆虞抓着池穆,把他抵在了墙上。
“你会什么,应的那么好,我可不是让你来给我擦药的。
”
自从上次小树林后,他们没再这样接过吻。
骆虞亲的蛮横霸道,是他惯常的作风,但是慢慢地主导权就沦陷,哪怕池穆被他抵着,在磨人的纠缠里,一点也不显弱势。
骆虞可不甘心,从弱势打了个持平,亲的自己冒火。
他长手一伸锁了门,怕自己老妈不小心闯进来。
那瓶药酒被先放在了床边,骆虞也没去扯池穆衣服,但是碰了。
抵在一块儿的感觉挺奇怪,尤其对方是池穆,又觉得很微妙。
骆虞虽然是把人带家里来了,但是没什么今天就要见分晓的想法。
池穆的耳垂已经红透了,在光下很明显,骆虞还调笑了他一番,被回敬的绷紧了腰。
透明的液体像是白糖化的水,黏腻腻的,池穆抓着骆虞的手,看着骆虞的脸。
这大概是池穆其迄今为止做过的最大胆最荒唐最放肆的事情,谁叫对方是骆虞,谁叫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
一发结束,骆虞像是没骨头似的瘫在床上,在床上爬着拉开了床边桌子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摸了半包烟出来。
他很少抽菸,只是偶尔兴致来了,就格外想来一根,譬如此刻。
他看着池穆,对他晃了晃:“来一根?”
池穆摇头拒绝了,骆虞轻笑,把烟叼在嘴里,按下了打火机。
淡色的烟雾笼在少年慵懒的面容上,窗外孤月照着,像一幅冷寂又艳情的画。
池穆眼神覆着未散尽的亮色,拿起了药酒。
“我帮你擦。
”
骆虞卷起了校服,皮肤上的淤青十分明显。
池穆揉淤青揉的他疼了,他也只是闷哼一声,咬紧了烟嘴。
白色的烟雾顺着风被吹到窗外,飘飘荡荡的散了。
池穆看着他的唇,擦药的动作停下,伸手拿出了骆虞嘴里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