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往事(2/5)
感到寂寞。
他从母亲的居所回到办公室,秘书挂着异样的神色,说那位姓付的演员在等他。
仲文楚皱了皱眉。
到他的地盘兴师问罪?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吧。
他站在门口,远远地,能看到沙发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秘书问要不要让保镖过来,仲文楚说不用。
他走进办公室,坐到另一张沙发上,望着自己的哥哥——虽然他们从来不像兄弟:“如果不是有关于他的消息,就不用聊了。
”
付关山望了他一眼,这目光让他感到陌生,里面既没有荧幕上做作的深沉,也没有生活中的轻巧调笑。
他望着他,好像是透过他,望向遥远的、时光长河的彼岸。
然后,他开口,说了句令人费解的话:“你在门口安了金属探测仪,你的秘书还搜身,是为了确保我没带武器和窃听器吗?”
这个问题很跳脱,但仲文楚回答了:“安全总是最重要的。
”
付关山盯着他,站起来:“你的秘书和仪器都确认过了,我身上什么也没有。
”
“你想说什么?”
“我没有窃听,也没有录音,到现在,这些东西也没有意义了,我只想听一句实话,我只需要一个答案。
”
这句话一出,仲文楚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但脸上毫无波澜。
付关山拿出一张照片:“你还记得这块表吗?”
仲文楚迅速扫了一眼:“你给我看小孩子的表干什么?”
“这是我弟弟的表,”付关山说,“一位老伯捡到了它。
”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付关山只是徐徐讲着故事:“那位老伯说,那天他正在街上做生意,有个冒冒失失的小孩,过马路看都不看,只顾着往前跑。
眼看车就要撞上了,他赶紧给他扑倒,才救了回来。
他想着问问对方是哪家孩子,受伤了没有,结果那孩子爬起来就跑,他拉也拉不住。
等人走了,他才发现地上有只表。
大概是原先在兜里揣着,摔倒的时候掉出来了。
”
仲文楚沉静地喝了一口水,没什么反应。
“他说,那孩子额角有一道疤。
”
仲文楚放杯子的手顿住了,抬头望着他。
“那天是上学的日子,”付关山说,“据我所知,你那时候住在东城,离永安街有几十公里,你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仲文楚收回手,坐直身子:“社会实践。
”
付关山盯着他,两人的目光对撞了,可他的眼神里什么都没有。
半晌,付关山继续说:“我忽然觉得,我一直都错了,我总是问事故当天发生了什么,但也许,早在那之前,事情就开始了。
”
仲文楚保持着沉默。
付关山缓缓站起来:“你是不是之前就来过我们家?”
仲文楚不答。
“你是不是一直在观察我们,跟踪我们?”
仍然是寂静。
付关山一跨步走到仲文楚身前,揪住对方的衣领:“我弟弟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仲文楚终于做出了回应。
他一把抓住付关山的手腕,从自己衣服上扯下来:“别胡说。
”
“你担心什么?你当年才十岁,什么法律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