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泊峤惯会取悦她,每当她招架不住,胡乱无助的双手既撼动不了他刚毅如铁的身体,也抓不住他过短的头发,只能哭着求饶。
“不要在这……”她保留最后一丝清醒,憋着那股劲,“沙发上不行。
”
这客厅摆的是布艺沙发,为了他们今晚住,温瑾宜提前请人清洗得干干净净。
不能等他们走了,又麻烦人家再洗一遍。
宋泊峤明白她意思,掐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开门进去时,痕迹已经顺着他裤腿洇到拖鞋上。
“老婆。
”把人放到洗漱台上,手掌垫着,他附到她耳旁说了句话。
她身后就是水龙头,慌乱间不小心碰到,水柱失控流泻下来。
唐苒听着他话,瞬间满脸通红,从脖子到耳垂没一处幸免。
宋泊峤伸手从柜子里捞了条浴巾,代替他的手隔在她和陶瓷板之间。
温润滑腻扶上她腰,也扶着他自己,主动解释:“机票让表哥买了,住宿他也会帮忙订,从现在起,你什么都不要想……”
呼吸从额头逡巡往下,将她严丝合缝地摁紧。
克制着颤动,喑哑如撕开夜晚的嗓音,让她完全彻底地包裹起来:“全部交给我。
”
夜愈深愈浓,镜面上潮湿的掌纹未散尽,角落团着一片狼藉的浴巾。
模糊人影在淋浴房内持续地交织,纠缠。
唐苒不记得是第几次,像被抽空的壳子,却又源源不绝,融在花洒温热的水流里,不知道哪股更烫,更猛烈。
*
机票买在下午,两人吃过午饭再出发。
依然是宋明鹤亲手做。
宋泊峤本来想打下手,被宋明鹤嫌弃帮倒忙,赶了出来。
温瑾宜同样嫌弃地问唐苒:“他回家都不干活儿吗?我告诉你哦,男人不能惯。
”
“不是啦。
”唐苒哪好意思说,但凡宋泊峤在,真正油瓶倒了都不会扶的是她自己。
“妈,两口子的事儿您不要管。
”宋泊峤坐下来搂住唐苒的腰。
刚碰到,唐苒不禁皱眉“嘶”一声。
“怎么了?”宋泊峤面露疑惑。
唐苒红着脸拍开他手,那处昨晚被他掐重了,今早一看,又是淤青,碰一下就疼。
温瑾宜过来人,看唐苒羞恼的表情和忸怩躲闪的姿态,和自家儿子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就知道怎么回事,狠狠骂了声:“死小子,给我注意点。
”
望向温瑾宜起身的背影,宋泊峤一脸冤枉:“我怎么了我?莫名其妙又挨骂。
”
唐苒瞪了他一眼,小声:“你手劲儿能不能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