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散尽春已去,河风吹老少年郎(3/5)
人世间,也算是妖的一种,到时候翩翩少年郎也不是没有可能——唯一的担心,就是如果蛋里面孵出一只凰来,就蛋疼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不良中老年,一个不着调的男青年在恒温间外面哈哈大笑,惹得里面的朵朵怒目相对,挥挥手,让我们赶紧走开去,免得打扰了她看虎皮猫大人。
小公主既然撵人了,我们只有照着做,来到了宿舍不远处的一颗大槐树下面坐下,泡好茶,然后看着太阳升起,我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如果要去那个地方,你的修为恢复了么?陆左摇头苦笑,说大黑天的临死一击,哪里会那么容易恢复,我这几个月以来一直在调养,茅山、崂山、龙虎山以及大内都送了好多药品来,也才恢复了一两成,不过这段时间我在琢磨这天龙真火,反倒是对于空间和时间的组成,多了许多理解。
我看着陆左双手上负责的手纹,笑了,说恐怕这跟耶朗王也有着很大的关系吧?
陆左肃然起敬,说对,倘若没有他,恐怕也没有我的今天,这个世界上若说还有一个让我真正值得尊敬的人物,那么就只有他了。
我也点头,说对,世间豪杰无数,但是真正有大智慧、大心胸、大慈悲、大手段的人物,却非他耶朗王莫属。
我们两个沉默了好一会儿,接着陆左问起了《苗疆蛊事》的事情来,说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记录到了天山大战的事情,至于后面,倒是没有听你提起,正好今天有空,不如再说一说呗。
他耸了耸肩膀,笑了,说后面真没什么了,当时大师兄他们过来收尾,把我们这些历经大战的一干人等全部都换了下去,他们清剿天山魔物,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歇,而我们则在医院待了十多天,到过年的时候,就各回各家了。
“四娘子呢,她也回缅甸去了?”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对于那个茅山新任掌门的花边新闻,我最爱打听了。
陆左耸了耸肩,说是啊,我听老萧说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虽然在一起练过一段时间的双修,但是那只是山间花阴基的精神修炼,两个人甚至连啵都没有打一个,真的是比纯净水还纯呢。
我笑了,说得了,这个家伙说的话,你能信?陆左也笑了,说哈哈,我不知道,反正他都这么说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也就这么信了。
我摸着鼻子,说那陶陶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死于黄山龙蟒一役了么,怎么又活过来了?
陆左说谁晓得呢,后来我找大师兄问了一下,才晓得陶陶出生的时候,老陶就将陶陶的一缕神魂剥离出来,然后静置于器皿中,后来陶陶死了之后,老陶收集陶陶的残魂,接着重新培育,再后来,据说找了一个与陶陶十分契合的鼎炉,重新融魂,最后获得了重生——茅山术法最是精奇,有这样的手段也不足为奇。
我说那怎么办,这样的陶陶跟以前青梅竹马的恋人还是一个人么?
陆左苦恼地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听老萧私底下讲,陶陶都不认识他了,对这个整天缠着她的怪大叔惶恐得很,搞得他现在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我笑了,说得,你们哥俩的命运怎么这么相似,我好多天没有看到小妖了,怕不是也没理你吧?陆左的脸色更苦了,说唉,这小女子更难缠,陶陶是忘记了老萧,而小妖却是在考验我呢,一会儿热情似火,一会儿又拒人于千里之外,搞得我现在跟初恋一样,心里面百爪挠心,有劲儿也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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