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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宜昌鬼事2八寒地狱> 双瞳

双瞳(2/5)

uo我对王八说,&ldquo我凭我自己的本事来。

    &rdquo &ldquo那你先去买个拐棍吧。

    &rdquo王八轻描淡写的说,&ldquo我记得我们卖找个东西,我送你一个。

    &rdquo 我看着王八走了,知道王八是肯定不会帮我了,我也是,王八现在怎么可能帮我呢。

    路是我选的,甚至帮他也选了,实在是没有理由让王八帮我。

     两天后,我看见天晴,气温升高了一点,于是就赶到了水布垭。

    到了晚上,悄悄在水库旁弄了一个小木船,慢慢划到中央。

     王八给我说石础所在的方位,他就是轻描淡写在电话里说了说,我大致问清楚了地方,也懒得求他。

    我五种算术的本事没丢,连个水下的石头都找不出来,岂不是白学了。

     我把木船停在水面上,水库上静悄悄的,四周的群山也看不到人烟,水布垭的大坝上面也看不到什么人,不过有点灯火。

    到了夜间,天气反而变了,夜空上压着浓云,星星和月亮都看不见。

     时间还没到,我想象着王八和金仲曾经跟我说起过的事情,赵一二和金璇子在我现在的水域上争夺螟蛉,指不定还是我现在身处的这条船。

     那时候,王八忽悠罗师父,把我给弄回宜昌,错过了这场好戏,王八说他围棋高超,帮助赵一二搞定了金璇子,我很长时间都认为王八是在吹牛。

    去找金仲问,金仲也他妈的什么都不说,我也只能相信王八的说辞了。

     石础是个好东西,韦昌辉镇基宅的法器,里面用叠魂收了无数石灵,赵一二喜欢多管闲事,想拿石础把水布垭水坝地下的一个裂缝给补了,可是那个裂缝是走蛟的路径,赵一二拿着石础也搞不定。

    蛟跑到上游,过了清江的源头,出了恩施地界进入重庆四川,赵一二就是把腿跑断,也追不上了。

     赵一二的心肠好也没用,还是做了那么多错事。

    到头来死了,连骨灰都找不到。

    要说金仲也够意思,没有因为赵一二死了,王八不管事了,就来找石础。

    也许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吧,他是襄樊那边的人,旱鸭子一个,不会游泳,估计也不愿意求人。

    除非他能找到会&ldquo避水符&rdquo的人,不然在水里施展不开。

     我躺在船板上,边想着这些扯淡的往事,边喝酒,现在还是春天,喝点酒了下水,暖和一些。

    过了半夜,我把携带的蜡烛给掏出来,一共是十七支,本来看蜡需要百把根蜡烛,我会了算沙之后,觉得其他四种算术方法太复杂,所以能精简的就精简下来了。

    如果我到时候有徒弟,把这些屁玩意儿传授下去,看蜡的招数就变了,估计再传个几代,诡道的传人估计还以为看蜡本来就应该是十七根蜡烛。

    我想到这里笑了笑,想这么远干嘛,谁知道诡道还能传几代,看金老二那个德行,估计也教不出什么好徒弟。

    至于我,更没有收徒的打算,我把张天然的事情办完了,就老老实实的跟着王八打工算了。

     闰十六,大馀三十三,起六刻半,尽于十八刻七分,水分走到了。

     我把十七支蜡烛放好,然后用打火机依次点燃,然后嘴里喃喃的念: &ldquo灯烛油火,天明地明人明,上天入地点烛火,灯火通明,洞彻玄机,左明十四,右明廿九,九牛回旋,铁车车转。

    &rdquo 蜡烛开始燃烧,水面上慢慢有轻风吹过,但是蜡烛的火焰漂浮的方向,各自不同,我一一记下方向,当蜡烛烧到半截的时候,我又看了看蜡烛各自燃烧的程度。

    石础距离船头九米远,水面下四米深的地方,我心里有数了。

    正要吹熄蜡烛,可是蜡烛在一两秒中内快速熄灭。

     看蜡是请鬼的,他倒是比我还急着走。

     我把船向前划了九米,脱了衣服,用手试了试水温,真他妈的冷。

    为了不在水下抽筋,我舀起水,在身上各处拍打,等身体的适应了冰冷的水温,就抱着准备好的石头,跳入水中。

     在石头的坠力下,我很快就触碰到了水底,如果是白天下来,水底这深度还能勉强看清楚,现在是大半夜,我水底是漆黑一片。

     我的手在水底慢慢摸索,手上触碰都是柔软的淤泥和细沙,还有一些水草的根茎。

    我找了几秒钟,没有摸到石头,心里有点急了。

    我想着只要地方找对了,应该很容易找到的。

     我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石础是冷的,我只要感觉一下身体四周水里什么地方水温更低,不就找到了。

    于是我探出双手,慢慢在水中晃动,察觉到身体右下侧的水更冷一些。

    于是我转过身体,用手去扒拉,这里的淤泥。

     果然手刨了两下,就触碰到一个冷冰冰的硬物,我心里有数了,打算把石础给抱起来,可是我手指在硬物上不停的摸索,寻找边缘,可是手摸了至少一米,都没摸到石础的边缘。

     我要上去换气了,就游上水面。

    心里奇怪的很,难道石础在水里会长大? 我也懒得去想这么多了,从船舷上把绳索绕在手腕上,石础有一二十斤重,我只能拴好了拉上来比较稳妥。

     我又从船舷抱了一块石头,再次沉下去。

    这次方位准了,我继续在石础上面摸索,这次我摸索的时间更长,竟然摸了两三米的样子,也没摸到石础的尽头,我心里灰心了,石础如果真的能长大,现在估计有几吨重了吧,我拿这个庞然大物有个屁用。

     我快速的思考,该怎么办,是不是回去问问王八,石础这玩意为什么会在水里长大。

     正在想的时候,身体慢慢就向上漂,一个水草飘在我的手边,我顺手把水草给抓住,停留在水底。

    心里还在想,石础弄不上来,我的双瞳就没指望了,真是倒霉。

    不想长的时候要长,想长的时候,还长不了了。

    就是因为心里在想事情,我忽略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手上的那个水草,好像有点古怪。

    水草不是扁扁的叶子,也不是一团糟的杂乱,就只有一根,而且还是圆的,抓在手里,还有点滑溜溜。

     我心里疑惑,双手交换抓着水草把自己身体向下拉,结果到手触碰到水草根茎尽头,发现这个水草是长在那个坚硬的石础上的,我又用手摸了摸石础,石础的表面光滑的很,而且有点黏黏的感觉。

    我还摸到了石础上有个兵乓球大小的凸起,我绞尽脑汁回忆,石础上面有没有镶嵌什么珠子之类的玩意,却怎么都回想不起来。

     我又要换气了,这时候,脸部又被一根水草给划了一下,我用左手抓住,这根水草,和我右手攥紧的那个水草一模一样,我摸索一会,确定不是同一根。

     这他妈的石础还真的奇了怪,怎么长了两根诡异的水草出来。

     我右手松开,不死心的在石础上摸索,现在发现我摸到了石础的尽头了,可是石础也不是坚硬的棱角,边缘处变得圆滑,我还摸到了石础边缘竟然裂开了一道缝,这道缝隙,还不短,我来回摸了一趟,这道缝隙差不多有两尺长,刚好就在石础一段的尽头。

     石础变大了不说,还裂了一道缝,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啊。

     我心里正在郁闷,突然左手抓住的那个水草猛然甩动一下,力道很大,甩开了我的手掌。

    石础上面长出来的东西会动? 我更加迷糊,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内心一阵强烈的惊赫,嘴不由自主的张开,咕咕咚咚的喝了几口水,身体向下沉,我胸口触碰到了那个坚硬粘滑的东西,触电般的双手一撑,两只脚疯狂的游动。

     游到水面,我双手抓住船舷,拼了命的翻身上去后,才躺下来,大口呼吸,身体软麻。

    一阵阵强烈的后怕,让我全身发抖。

     妈的逼的,那玩意根本就不是石础。

    那是一条鱼,身体表面粘滑,长着两条触须,还有一张扁平的嘴巴,这种鱼,叫胡子鲇,小时候我爹经常买回来做火锅吃的。

     胡子鲇可以长很大,可是我没想到能长这么大,竟然超过了三米,这还罢了,胡子鲇是肉食性淡水鱼,捕食鱼虾为生的,长这么大,吃个人根本就不在话下。

    老子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胡子鲇,今晚差点被反被胡子鲇给吃了。

     我在船上躺了很久,实在是没有勇气再下水,于是慢慢把木船划到岸边。

    走上岸,在水电站附近找一个招待所睡觉。

     哪晓得招待所晚上不接待,我就只能在旁边找了一个私人开的农家乐投宿。

    农家乐晚上还有人看门,看我的样子,头发还是湿的,就问我:&ldquo是不是钓夜鱼的啊?&rdquo 我随口说是的,反正我捞石础,跟钓鱼也差不多。

     &ldquo掉水里去了?&rdquo那人又问我。

     &ldquo嗯。

    &rdquo我随口回答。

     结果那人又说了一句,&ldquo这里很久都没人钓夜鱼了。

    &rdquo 我一听,知道有这人知道点什么,连忙问个究竟。

    那人就说起来了,看他的样子,就是一个人上夜晚值夜很闷,就想说点稀奇事,让我陪陪他。

     水布垭的水库很大,清江的水也很干净,到了夏天来游泳的人很多,淹死人也相对常见。

    可是从前年开始,就老是一个地方淹死人,就是靠近水坝上游不远的地方。

    可是不怕死的人多,那些外地来的人,也不知道这些传闻,后来没办法了,水电站的竖了个牌子在哪里&ldquo禁止游泳&rdquo,可是没有什么约束力。

     结果去年夏天,一群年轻人从宜昌市来游泳,还在岸边吃烧烤,结果一个人在水面上喊了一声,就沉下去没了影子,其他几个人就去救他,可是救人中间的一个,在水面上踩水的时候,突然水面就腾起一股水花,水花来的太突然,岸上的人也没看清楚。

    然后其他几个救人的小伙子,拼了命的往岸边游,游上来后,都吓的乱喊,说水下面有东西,是水怪。

     后来水布垭镇的人就和联合水电站的人一起在水库打捞尸体,打捞了好几天,都没捞到,并且那两具尸体一直都没有漂上来。

     这下附近的人都怕了,见有人来游泳,都劝他们不要下水。

    后来水电站的人组织了几个人,强制性不让人游泳,才没有人淹死在这里。

     可是不游泳也不等于没事,清江里的鱼多,这里是钓鱼爱好者最喜欢的地方。

    那些把钓鱼当命一样的人,就喜欢半夜里到水库旁找窝子(宜昌方言:钓鱼的好地方),结果秋天的时候,有人就看见,岸边有人留下来鱼篓,鱼饵盒,之类的工具,就是没有人,而鱼竿漂浮在不远的水面上,鱼线断了。

     大家就推测,这个钓鱼的人,肯定是钓到了大鱼,兴奋的很,走到水中,结果淹死了。

    但是仍然找不到尸体。

    想到到夏天那些幸存者说水下有怪物的事情,水库附近的人都怕了。

     我听了这些话,心里明白。

    他们说的那个怪物,估计就是我刚才在水下摸索到的那个胡子鲇,那个胡子鲶,长那么大,又呆在石础的位置,两件事情放在一起,很难不产生联系。

     我睡觉的时候,心里就在想,到底为了眼睛的事情,要不要去拼个命,到水下冒险。

    左思右想,到天亮都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回到水库岸边,看着水面发呆。

     如果是王八和赵一二,要从这里把石础给捞上来,他们会用什么办法对付水下的那条大鲇鱼。

    赵一二估计是会亲自动手,但是他懂的法术多,在水下肯定有方法来对付胡子鲇。

    至于王八,他肯定要用老严哪里学来的茅山术,御鬼把胡子鲇解决。

     而我,除了危急的时候草帽人会出来挡一挡,五大算术一点都用不上。

    当神棍也分文武吗,我慢慢回想,好像也的确是这样,以前和王八一起遇到怪事的时候,动手的都是王八,我就唧唧歪歪的给他算方位和水分。

     可是我脑子却没王八好使。

    要是凭力气打架,我对付王八倒是很有胜算。

     我没有闲暇去想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因为眼前的水面,有点古怪。

    水面上慢慢荡起波澜,然后无数条鱼,从水面下越气,弹跳上来,一瞬间水面就像烧开了一样,这些鱼没了命的不停的跳跃。

     任谁都明白水下有东西。

     现在是中午,太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我推测,一定是下面的那条胡子鲇因为水温升高,就游动起来,开始觅食。

    而我昨晚下去,正是水温最低的时候,胡子鲇是冷血动物,身体太冷了,就僵在水底,而且它身体变冷,还有个原因,那就是石础,石础在水里面,是非常寒冷的。

     我站起身来,决定了,我本事不如赵一二和王八,那就只能去找人来帮忙。

     我花了几天时间,找了当地的两个人:一个是附近的端公,姓郑,郑端公当年是认识赵一二的,我表明身份和目的之后,他立即都同意了。

    另一个人就麻烦的多,是在清江打渔一辈子的老人,他姓彭,郑端公带我找的他,彭老头不愿意参合这件事情,他大致是知道一点胡子鲇的事情的,知道厉害,所以不肯出山,就是说自己老了,做不来。

    看来人老了,就越来越怕死。

     我只能忽悠彭老头,说我是过阴人,到时候他阳数到了,我可以做法,帮他多活两年。

    彭老头这才将信将疑,郑端公拍胸脯说我的身份确凿无疑,彭端公才勉强信了。

     我背着个过阴人的身份,到现在没和阴司打过交道,看见彭老头的样子,心里惭愧。

    欺老不欺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郑端公的本事相对术士来说差很远,但是比我强一些,关键是他热心的很。

    彭老头一个打渔的排场却很大,专门请人弄了一条船下水,下水的时候,还噼里啪啦的放鞭,又找了两个年轻小伙子来帮忙。

    看他虔诚的样子,我才明白,这老渔夫打渔一辈子,杀生太多,早就敬畏水下的东西。

     两个老人加上我和另外两个年轻人,挑了时间,在大中午,把船给划到胡子鲇活动的位置,今天却是阴天。

    时候到了水面也没有那些鱼沸腾一样跳起来。

     岸边上还站了三个人,都是跟着彭端公学艺的村民。

    彭端公向他们招手,三个汉子,就把一头水牛往水库里赶。

    水牛是最逗鬼物的,也通人性,用来招惹胡子鲇最合适不过。

     水牛被汉子驱赶,却怎么都不肯下水,前蹄杵在水里,后腿怎么都不肯挪动,只是不停的哞哞叫,叫了一阵子。

    那几个汉子也没招了,对着彭端公喊:&ldquo牛在哭,眼睛水(宜昌方言:泪水)都掉下来了。

    &rdquo 彭端公着急,让他们尽快把水牛弄进水里。

    三个汉子想了办法,找来枯柴,绑在水牛的尾巴上点燃。

    水牛被火惊吓,马上跳进水中。

     水牛在水里游了一圈,又要上岸,岸边的汉子分别拿着点燃的柴火,吓唬水牛。

    水牛转悠一会,只能朝着对岸游过去。

     我在船上紧张的看着水牛在水库里游泳,水牛只露出头部,两个弯角看的清清楚楚,牛头后面的水面均匀的带起水线。

     现在连我都能感觉到牛的恐惧,眼见水牛已经游到一大半了,再游一会,就爬上对岸。

     就在我有点失望的时候,水牛突然就沉了下去,当我醒过神来,水面上就只剩下一个漩涡,片刻后,水面迅速恢复平静。

     &ldquo你们看见了吗?&rdquo我连忙问身边的人。

     郑端公茫然摇头,&ldquo没看见。

    &rdquo 彭老头说:&ldquo看到了,还没吞下去,等会就能看到样子了。

    &rdquo 果然彭老头的话一说完,水面突然激荡,一条乌黑色、长达三四米的胡子鲇冲到水面上,它的一张巨口,咬住水牛,水牛只有上半截身体,和两个前蹄在鱼口之外挣扎。

     我明白郑端公的意图了,水牛的体型大,胡子鲇吞不下去,可是胡子鲇又非常贪吃,肯定会吞吃水牛,两下一拼命,就能看到胡子鲇的样子了。

     胡子鲇和水牛又沉到水面之下,隔了很久,水牛漂浮上来,挣扎着游回岸边,这次岸边的汉子不再驱赶了。

     &ldquo你为什么以前不用这个方法?&rdquo我问郑端公 郑端公说:&ldquo我本事不够,这胡子鲇不光是长了这么大,还有很多蹊跷的地方。

    &rdquo &ldquo怪不得我一找你,你就答应了,&rdquo我点头,&ldquo你在等人来一起弄。

    &rdquo 我远远看着水牛的后腿鲜血淋漓,看来胡子鲇的牙齿厉害的很。

     彭老头不说话,用尼龙绳把船上准备好的山羊绕了一圈又一圈,尼龙绳上挂了十几个倒钩。

    然后把山羊扔到水里。

     缠着尼龙绳的山羊无法在游泳,在水面上浮浮沉沉。

    我和郑端公,都趴在船舷上看情况。

     &ldquo来了!&rdquo彭老头一声喊,他和他的两个帮手,立即拿起鱼叉站在我们身边。

     果然那条胡子鲇出现,一口把山羊吞下,这次我是看的清清楚楚,然后渔船猛地一偏,在水面上快速的移动。

     船被拉的倾斜过来,尼龙绳在船舷上绷得直直的,彭老头眼睛鼓出来,死死盯着尼龙绳下方的水面看,渔船在水库上飞速的绕圈起来,彭老头把渔船的马达给发动,跟胡子鲇对抗力量,时间过去了二十几分钟,船仍旧被水底的胡子鲇给带动在水面上转圈。

    突然尼龙绳松了,彭老头笑着喊:&ldquo这个畜生没力气了。

    &rdquo然后又镇静下来,看着水面。

     水面冒起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上来,彭老头眼疾手快,用长长的鱼叉狠狠的扎下去,他的两个帮手也是一样,三把鱼叉都扎在了那个黑漆漆的鱼背上。

    结果胡子鲇猛然下沉,水面上鼓起鲜红的血液。

     水面暂时平静,渔船也慢慢在马达的带动下慢慢后退。

     我总觉得这种平静不是个好事,因为我看到彭老头的脸上也是阴晴不定。

    现在的情况大致也清楚,胡子鲇没有挣扎了,正在船底板下方不远,估计也和我们一样在想着怎么对付我们。

     就在我不知道彭老头要做什么打算的时候,尼龙绳猛然又一次绷紧,但是这次尼龙绳没有带着渔船向前游动,尼龙绳紧贴着船舷下方,沉入水底。

     &ldquo糟了!&rdquo彭老头大声喊道。

     我也突然意识到了危险。

     &ldquo这家伙怎么会这么聪明!&rdquo彭老头的话喊完,船就在尼龙绳的带动下,半边倾斜在水中,胡子鲇从船板下绕到船舷的另一边,想把船给拉翻。

     渔船本来也不是很大,胡子鲇的力气好像无穷无尽,船倾斜的越来越厉害,船舱开始进水。

     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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